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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