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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