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已经是深夜,马路上并没有多少人,那个驾车的司机猛然间见到冲出来一个人倒在了自己的车前,连忙推门下车查看情况。
她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,霍靳北正好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小锅从厨房里走出来。
可是这天晚上,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,她离开学校的时候,人潮已经散去。
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
那一刻,千星只想到了天理昭昭,报应不爽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千星始终是冷静的,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果不其然,舅妈一见了她,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:宋千星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?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?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?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?
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
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,许久之后才想起来,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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