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原来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围墙边上,这里周围被一颗颗柳树遮挡住。
被总教官折磨了一个早上,大家都疲惫不堪。
本以为艾美丽只是随口一说,顾潇潇烦躁的躺回床上。
她倒是宁愿他直接告诉她,他到底在介意什么。
你是!顾潇潇不客气的说:但您不是说上级命令大于一切吗?我们是刚来的新生,你们教官的任务,就是以身作则,为我们树立榜样,我们不懂无论上级的命令多无理,下级都要执行的标准,所以我想看看。
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袁江看着同手同脚走到床上的肖战,他表情淡定冷漠,似乎完全不受那件事的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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