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,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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