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
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
庄依波蓦地察觉到什么,回转头来看向他,你做什么?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,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?
她这个问题回答得极其平静,千星撑着下巴盯着她看了又看,才道:你们俩,现在很好是不是?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庄依波闻言,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道:得到医生的肯定,我可就放心了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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