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泡好茶上楼来端给慕浅时,慕浅正坐在叶惜的床边翻看一本相册。
你朋友一向不多。陆与川说,我看你最近外出倒是挺频繁的。
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,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,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,向表明他的心迹。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,他甚至可以一次次地跟我提起叶子,那就不存在什么演戏演得忘了自己。
无法接受与面对某个事实的时候,只能强迫自己忘记,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,用一个正常人的姿态面对生活。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谢谢。陆沅也没有多余的话,麻烦你了,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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