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颗心悬着,在卧室里坐立难安,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,跟父母把事情说了,一了百了。
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,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,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
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,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,他竟然还能起反应。
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,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。
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
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,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。
作为父母,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,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的,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,也只能做出取舍。
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,他思忖片刻,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:要是我说,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,不传到老师耳朵里,你还要跟家里说吗?
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,孟行悠却完全没有,孟行舟常年在外地,她并不想出省。
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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