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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