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慕浅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食物,问:今天有胃口了?
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,张宏连忙又道:浅小姐,陆先生想见你——
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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