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
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好朋友?慕浅瞥了他一眼,不止这么简单吧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