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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