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