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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