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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