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
回宿舍的路上,楚司瑶欲言又止,孟行悠被她的视线看得哭笑不得,主动挑起话头: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,心一横,抢在他之前开口,大声说:贺老师,我们被早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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