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:不是我的菜,我还是不祸害了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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