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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