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栾斌走到他身旁,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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