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
秦千艺洗完手从阳台出来,听见迟砚说话,走上来主动提议:都辛苦了,我请大家吃宵夜吧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,抢过话头嗤了句:主任,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,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。
孟行悠饿得有点狠,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,抬头问迟砚:你吃什么?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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