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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