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