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关上院子门,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。
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秦肃凛一惊,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,沉吟半晌道:我们看看去。
张采萱:天地良心,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,只是借口,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。
谭归的眼神落到托盘上,鸡蛋还好,有粮食就能换到,看向那盘翠绿,有些诧异,你们有青菜吃?
现在天气刚刚回暖,蛇这种怕冷的动物不是应该还要再暖和一些才出来?
张采萱继续砍草,秦肃凛微微皱眉,采萱,我总觉得,杨姑娘似乎是在找东西,而且她好像觉得那东西和我们有关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