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安顿好了。景厘说,我爸爸,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。
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微笑回答道:周六嘛,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。
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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