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‘一点’喜欢容恒。慕浅说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这‘一点’的喜欢,只给过容恒。难道这还不够吗?又或者,根本就是因为你,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。
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
他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,这一回,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!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陆沅缓缓呼出一口气,终于开口道:我是想说有你陪着我,我真的很开心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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