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,做个春梦都不得安宁,这是要逼她用绝招吗?
潇潇!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划过,肖战低声呢喃。
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原本抵触的男孩多嘴问了一句:你丈夫什么情况?
可顾潇潇丝毫不给她发呆的机会,毫不怜惜的扯着她的衣领,将她拉的一个趋咧,跌跌撞撞的往厕所里拉过去。
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
她顺手拎了个酒瓶,走到他面前,在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狠狠的朝他脑袋砸去,男人当场被砸晕过去。
她嘴里左一个没用,右一个不行,听得肖战额头青筋突突跳个不停。
看哪儿呢?挑起她下巴,肖战语气危险的问。
她哀怨的表情让肖战觉得好笑:你要趴多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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