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
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,眼睛都在放光,像个看见鱼的馋猫,迟砚忍不住乐: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?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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