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
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,听见大门口的动静,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,快步走上去,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,看向迟砚和孟行悠: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?
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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