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绷直腿,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,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,她清了清嗓,尴尬得难以启齿,憋了半天,才吐出完整话: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,你知道吧?
孟母孟父一走,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, 才放下心来,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,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。
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,好笑地看着她:我为什么要分手?
视什么频,我来找你,男朋友请你吃宵夜。
那你要怎么做啊?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。
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
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,脾气上来,一拍桌子站起来,指着黑框眼镜,冷声道:你早上没刷牙吗?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。
孟行悠并不赞同:纸包不住火,我现在否认了,要是以后被我爸妈知道了事实的真相,他们肯定特难过,到时候更收不了场了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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