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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