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,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,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陆沅闻言,微微抿了抿唇,随后才道:没有啊。
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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