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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