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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