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千星蓦地想起来,刚才陆沅先给容小宝擦了额头,随后好像拉起他的衣服来,给他擦了后背?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一路都是躺着嘛,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,又能累得到哪里去。
千星摸了摸她微微凸起的小腹,说:等再过几个月,放了暑假我就来看你,到时候这个小家伙也应该出来了
庄依波关上门,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,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。
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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