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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