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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