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?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?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?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景彦庭嘴唇动了动,才又道: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?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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