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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