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我是问什么这个吗?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?教导主任早上在六班门口丢了好大的脸面,现在颇有不依不饶的意思,你们学生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,早恋是绝对不允许的!男女同学必须正常相处,保持合适的距离,你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?快上课了还在食堂门口逗留,简直不把学校的校规放在眼里!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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