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在此之前,慕浅所说的这些话,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,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,感觉终究有些模糊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
听到这句话,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。
慕浅听了,又一次看向他,你以前就向我保证过,为了沅沅,为了我,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,到头来,结果还不是这样?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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