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腿一跨,走到孟行悠身前,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,漆黑瞳孔映出小姑娘发红的脸,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,低头覆上去,贴上了她的唇。
——孟行舟,你有病吗?我在夸你,你看不出来啊。
孟行悠挺腰坐直,惊讶地盯着他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:男朋友,你是个狠人。
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
迟砚心里也没有底,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,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,至于孟行悠的妈妈,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。
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:你以为我是你吗?
秦千艺的室友跟他们高一的时候是同班同学,这些传言从暑假一直传到现在。
——亲爱的哥哥,我昨晚梦见了您,梦里的您比您本人,还要英俊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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