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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