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迟砚笑笑,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,张嘴咬了一口,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,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,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,眼神亮了下,说:这比食堂卖的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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