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杨璇儿笑容僵了僵,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,不似以往的软和,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,很久才痊愈,还差点留疤。
就这么一愣神,杨璇儿已经走到了近前,张采萱和秦肃并没有刻意避开她,竹林茂密,行动间自然就有声音。
张采萱估计,可能他有洁癖。也不管他心情 ,救人就行了,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感受。
不必了。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,装好银子。
上山的人很快就下来了,杨璇儿被一个粗壮的妇人背在背上,似乎都半昏迷了,浑身软软的没力气一般。
回到家时,和以前的时辰一样。虽然救了个人,但他们昨天和今天都没有什么不同,一样的干活,一样的时辰去镇上,丝毫没耽误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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