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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