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阮恍惚想起上回这位周阿姨非拉着她看的照片,不客气地笑了笑:周阿姨,就那位还小伙子呢?我看着比您小不了多少吧。
白阮的手顿了顿,无比自然地转移开了话题。
表面上却越发沉了下来,带着淡笑转过头:这么说起来,这位姓李的先生的确还不错,你说个子多高来着?
白阮的火气蹭蹭就上来了,说她也就算了,话说到她儿子身上可就不能忍了。
在他的印象里南哥不大爱说话,有时候比较较真,早两年脾气还不怎么好,但随着阅历渐深,现在越发内敛,很多时候都看不太出他在想什么。
白阮的手顿了顿,无比自然地转移开了话题。
小朋友把手手伸出袖口,一本正经的:可是,我在衣服里面,怎么能看到哪个是中洞洞呢!
白阮正有点莫名其妙,便听便听武城叫了她一声,往男人身上指了指:白阮,叫南哥。
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,却透着一股子难言的怒火,像是沉积在某个角落的火山瞬间喷发的感觉。
苏淮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清醒,应该说自从小时候遇见她开始就再没清醒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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