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不动声色,淡淡道:有区别,少了一个队友就是最大的区别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解说a:6号小队在大范围的移动了,咦,怎么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?我们看导播,开车的是血腥,车上车上只有他一个人!他直接过桥了?!剩下三个人还在n港难道说他是去探路?
听到这个指令,不说鸟瞰, 就是血腥都有些意外,本来四排赛是最怕落单的,一旦遇上敌人,能逃生的可能性极小。
要不是在比赛禁止说脏话,鸟瞰都怀疑对方早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我捡了也没用,身上没武器,站起来也是死。鸟瞰又慢悠悠地开口。
本来还斗志昂扬的陈稳,就像一只落败的公鸡,站在床边凝视着苏凉恬静的脸庞半响,缓缓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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