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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