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庄依波关上门,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,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。
男孩子摔摔怎么了?容隽浑不在意,直接在旁边坐了下来,继续打听道,
一转头,便看见申望津端着最后两道菜从厨房走了出来,近十道菜整齐地摆放在不大的餐桌上,琳琅满目,仿佛根本就是为今天的客人准备的。
该签的名字都签上去之后,注册人员将结婚证书递到了两人面前:恭喜,申先生,申太太。
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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