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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